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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掃虎上精細的印紋,纖指不經意的掃過他的掌心,所到之處激起陣陣戰慄。
“這枚虎符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製成,陛下想要削弱地方兵權想來籌謀已久,他要削的也不只是荊王府和荊州軍而已。這一次不過是藉着你來開這先例,從此以後大周藩王都不得自行分封、襲爵,又要把藩地軍隊的兵權分一半出去,地方勢力再也難以和中央抗衡。”
柴奉徵低頭看着手中兵符,冰冷的符印驟然變得燙手,他像甩開燙手山芋般把兵符甩到蕭元嘉的掌中,吶吶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
蕭元嘉看着他對虎符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啞然失笑,然後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
“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千百年來地方門閥和天家諸王勢力坐大,這本來就是陛下心裏的一根刺——只有中央集權,他纔會真正的感到安心。所以他早就想這麼做了,我和他之間的談判也不過是順勢而爲,爲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而已。”她晃晃手中虎符,一臉淡然的陳述。
她的確早已看穿了柴兆言的目的,也藉着這個機會拿回了曾經屬於自己父親的軍隊,哪怕只是一半的兵權,也哪怕兵權分散是正中天子下懷。
“不,”長長的羽睫揚起,他定定地注視着她,思路在一瞬間清晰起來。“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