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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傷痕的最後一角消失,唐亦步終於放開阮閒的嘴脣,舔了舔殘餘在對方臉側的鮮血,目光飽含不容置疑的掠奪氣息。阮閒則做了幾個深呼吸,快速找回呼吸的節奏,殘酷地放大自己的感知——傷口帶來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感受幾乎把他的腦漿煮沸。
他毫無疑問活着,並且從未如此鮮活。
“別演過頭,我需要保留體力……”他揪緊唐亦步的頭髮,那仿生人正蘸着鮮血,在自己額上認真地塗抹什麼。
“我有數,你的激素水平還需要下調。”唐亦步表情無辜,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阮閒的反應。
“好吧,討厭的動物學家……你在亂畫什麼?”阮閒斷斷續續地嘟囔,很清楚內心騰起的複雜情愫已經脫離了做戲的範疇,可他發自內心不在乎——他伸出手,用指尖觸碰唐亦步柔軟的耳垂,安靜地感受鮮血淌過的溫熱。
血跡沒有消失,那代表那些血並非屬於自己。
“我們做過這個練習。”唐亦步抹了把嘴脣邊殘餘的血跡。
“我知道……你在寫自己的名字……爲什麼?”阮閒有些氣喘吁吁。
他的生活中從未存在過“滿足自己”這一環。而花孔雀可能也等急了,房間裏的氣溫毫無疑問在上升,幻象構成的精美天花板陣陣搖曳,空氣的溫度是三十四度?三十五度?他的眼前有點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