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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順着對方,刺一句“來看看你死了沒”,讓自己這股先前沒來得及撒出去的火卸個貨;可看着眼前人蒼白的臉色,他縱是渾身上下扎着再多的刺,都不忍心朝面前人回敬哪怕一句重話。
……這股被強壓了許久的怒火,到底還是就地偃旗息鼓了。
“唔……此處飢寒交迫,臉色差點也正常,”溫言將耳畔雜亂的長髮虛虛攏到了腦後,本就蒼白的臉色在黑髮的映襯下顯得更爲虛弱憔悴,“這種小事,真是多勞柏二少爺費心了。”
“這種小事?”柏清河眉頭一挑,將這四個字重複得一字一頓,怒極反笑道,“那正好,趁着今夜無人,溫公子,我們來聊點之前言辭未盡的‘大事’,如何?”
溫言嘴脣一抿,並未問對方具體指的是什麼“大事”,而是意有所指地朝着拐角處投去了一個眼神:“柏二少爺,我耳力姑且還沒差到這個地步。”
柏清河似乎也是剛想起來這不遠處還有個小耳朵,有些含混地糊弄道:“他?他不算。”
將一切都聽了個七七八八,及時知曉自己莫名其妙被開除了人籍的李符樂:“……”
“好,你說不算就不算,聽你的,”溫言十分好說話地一點頭,“不過我記得,當日臨走時我應當是把話都說明白了,柏二少爺,你就算要演癡情種,也不一定非得選這麼個死纏爛打的演法吧?”
被扣了頂“死纏爛打”的帽子,柏清河倒是一點都不急着摘,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自顧自地挑着接了個話頭:“那日只是溫公子你搶着把話說了,我可是還有好些未盡之言呢……溫公子難道就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