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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微微頷首:“洗耳恭聽。”
“那好……說起來,溫公子可能不信,其實我在很早之前就再次見過你了,很多次,唔……比我倆在街上碰面那次要早得多,”柏清河說着,面上含笑,點數似的一根根掰着手指,在溫言逐漸怔愣的神色下,將五個指頭輪了個遍,“你說你後來翻過我的檔案,那應該也查到了我當時派望塵去地下賭坊探查的事,其實那不過是個幌子,因爲我需要讓你、你背後的組織、所有人……都以爲我只是個略微有些警惕、卻經不住見色起意的混蛋。”
稀裏糊塗被塞了一口大瓜的李符樂:“……”
“只可惜,鄙人不才,渾身上下最大的優點就是這麼點刨根問底的好奇心,怕是實在如不了你們的意,”柏清河面上的笑意未達眼底,語氣聽起來卻還是那般輕描淡寫,彷彿只是在訴說着一件無傷大雅的小趣聞,“我那晚是不是同溫公子說過,當年那個小男孩從老乞丐身邊跑了……溫公子莫不是以爲,那個小男孩是負氣離開了?”
“小孩兒而已,心性不定是常有的事,況且他已經努力過了,說不定也明白過來,有時候求不到的答案也是一種答案。”溫言十分勉強地勾起嘴角,頗爲通情達理地點評道。
“求不到的答案也是一種答案……”柏清河低聲將這句話重複了遍,面上笑容一斂,目光死死盯着溫言,活像是要將眼前人盯出個洞來,“說實話,這種狗屁道理,我長到現在也是一個字都懶得信。”
“罷了,說回前言……小男孩當時確實是有些生氣,但這份生氣,不僅沒讓他打響退堂鼓,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勝負心’。”
小男孩回到家後便翻箱倒櫃、聲勢浩大地找出了自己的全部“家當”,在柏夫人的帶領下,第一次邁步進了地下賭坊,昂首挺胸,大手一揮,說自己要查個人。
前來接待的人聞言愣了又愣,中途幾次三番地偷瞄柏夫人的臉色,卻被對方一個噓聲的手勢給糊弄了過去——別多嘴、少多問,反正又不是要他們找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一個小乞丐而已,人家想查就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