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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賭坊的人動作利索,不出三日,小男孩便拿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柏清河說着,湊近了鐵欄,“溫公子不妨猜猜,在那之後,這個小男孩偷偷見過你多少次?”
……這就是讓當朝那個只會滿口“胡言亂語”的國師來算,怕也是算不出來的。
溫言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反而是扯起嘴角,長出了口氣。
“百密一疏啊……”
“所以我想,現在我們應當可以敞開心扉,好好談談了。”柏清河反問道,“對嗎,溫言?”
“是,”溫言大概是站得有些累了——他如今比以往要容易疲累得多,換了個姿勢靠在牆上,腳上的鐵鏈被帶着嘩啦作響,提醒着兩人它的存在,“可是柏清河,我那日說過的話,是不會收回來的。”
說出去的話,宛如潑出去的水,世人常言覆水難收,可見紮在心上的刺就算拔出來了,也會留下長好的疤。
“是,我知道,其實你骨子裏根本就沒信任過我,對嗎?”柏清河裝模作樣地點了兩下頭,在鐵欄上攥得發白的指尖卻仍舊毫不留情地透露出了他的緊張,“你根本就不相信一個人……說難聽點,一位與你身世相差巨大,有着雲泥之別的人,真的會掏心掏肺地愛上一灘自以爲爛掉的泥巴,一個朝不保夕的階下囚,對吧?”
“又或者,因爲你見過了太多悲劇……就像我娘看的那些話本子裏經常寫到的那樣,你也從一開始就自以爲是地給我安排好了一個所謂‘圓滿’的結局,我來猜猜看……大概不過是順利得個將軍的位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封賞過後迫於制衡,去娶一個自己也許不甚喜歡但所有人都滿意的女子,最終落得子孫滿堂的俗套戲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