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ari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
“那你呢,溫言,你在這個故事裏又甘心扮演着什麼角色?”
“……我?柏清河,這個世道,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結局的,”溫言臉色煞白,被對方字字句句地反問嗆得快要站不住腳,卻忍不住皺起眉頭,強撐着精神駁斥道,“正如你所說,我不過是一介階下囚,一個即將被權勢漩渦犧牲的馬前卒,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求一個結局?”
柏清河也不禁有些氣結,言辭逐漸口無遮攔了起來:“溫言,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比巡檢司裏那些嚴刑逼供地牢犯人的東西還要混賬,你甚至問都不問我一句,就一聲不吭地給我倆一起宣判了凌遲,你憑什麼?”
“溫言,你就是個膽小又自私的瘋子。”
溫言到底沒敢繼續直視柏清河的視線,他飛快地眨了眨眼,有些狼狽地偏開了頭。
他沒法反駁。
“但沒關係,這全都沒關係……我說過,在我這裏,你永遠值得更好的‘禮物’,”柏清河的胸口劇烈起伏着,他低頭抹了把臉,努力想將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所以你想要但不敢去求的結局,我替你求。”
“唯獨一點,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若是還指望我按照你‘安排’的既定結局走……哈,不可能,”柏清河攥着鐵欄的手用力到關節都泛着白,“我告訴你溫言,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