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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麼一弄,溫言自己反倒對這事兒沒那麼緊張了。
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倆似乎總是這樣,比起自己,更恨不得將一整顆心都懸掛在對方身上纔好。
除此之外,溫言這幾日被柏夫人領着,將這柏府逛了個遍不說,更是陪着出門置辦採買了不少物件——若不是馬車空間有限,溫言毫不懷疑這些東西還能再多一倍不止,其中什麼瑣碎的彩頭、零件都有,大有一副要讓他常住於此的架勢。
想來是那一晚柏大帥說也說過、打也打過了,見這事兒木已成舟,根本勸不住,一家子的胳膊肘都拐到山外邊去了,也就只好就此作罷,捏着鼻子認了,沒再多說一個不好。
於是溫言又沒能抗住柏夫人和柏清河的輪番攻勢,真就這麼在柏府住了下來。
姻緣
柏清河的身體素質還真確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不出三五天,這背後的傷口便無一例外地結了厚厚一層痂,等再過段時日,痂自然脫落,露出底下新長出來的淡粉色皮肉,便算是徹底好了。
當然,以柏清河這閒不住的性子,現在也已然如同他自己先前所說的那般,“活蹦亂跳”了起來。
練武這東西靠的是常年的基本功,柏清河看着溫言日日在院內當着望塵的陪練,自然是手癢得緊,也想去過個一招半式,可惜回應他的只有溫言扭頭就走的背影——開玩笑,要是他們倆真打過癮了,傷口再度裂開了算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