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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慣會臭貧的混蛋。
溫言被這話說得面紅耳熱,只覺屋內溫度都上升了些許,本想扭頭當作沒聽見這渾話,可一對上柏清河那認真期盼的目光,又不由得敗下了陣來,最後到底還是偷瞟了眼正在認真敷藥的老醫師,鑽着空子,又輕又快地在柏清河的脣角啄了一下。
柏清河得了便宜,眼下卻實在不是個賣乖的好時機,只好將臉埋在榻上,悶悶笑了兩聲。
不明真相的老醫師還以爲是自己下手太重,給這位少爺按疼了傷處,只好又小心翼翼地收了點力道,好不容易給裹好了傷處,便立馬收拾好了藥箱,腳下抹油似的跑了。
溫言生怕那位老醫師是發現了什麼端倪,待人走後,狠狠瞪了柏清河一眼。
柏清河這才得以笑着翻下牀榻,將人按着又親了個心滿意足。
靜養的這幾日,柏清河就跟那閒不住的偷油耗子似的,整日裏都手癢得緊,屋內屋外轉了個百十來圈,似乎看什麼都新奇,伸了爪子左摸摸右摸摸,卻怎麼也動不過癮,最後往往是被溫言一個眼刀給按回了榻上,這才實在是懷念起了自己曾經能上躥下跳的好日子來。
正巧那千金臺的伍弗這幾日陸續給府上送來了點東西,都是對着溫言提供的畫像所找來的藥材,柏清河又正好閒得發慌,沒事兒便琢磨起了這藥材的外觀與用途,一一對照起來後,才親自慎之又慎地將其紛紛收入了自己的小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