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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興公司打來的。
“嗯,明天……”席有仁對着電話說道,“不,還是定在後天晚上吧。”
對方是來詢問席有仁何時赴吉田莊造之邀的,說是吉田的代理人正在五興公司。雖然明晚並無安排,但無須如此匆忙。對於合資企業一事,席有仁並無多大興趣。放下電話後,他便開始在原稿上寫了起來。
日本人通常很殷勤且親切,看上去與佔領南洋時的軍人簡直是完全不同的種族——到過日本旅行的人一定會如此描述。我如今來到日本,證實此言的確非虛。不過,相較於日本人的殷勤,我覺得更應學習的是他們的勤奮。他們真的非常勤奮……
寫完兩頁稿紙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還是五興公司打來的。此番是爲通知徐銘義的葬禮。
“對我而言,徐先生是一位難忘的人,請一定讓我出席。地點在哪兒……知道了,那我明天一點半左右去東南大樓。”
席有仁想起的是二十多年前的徐銘義,但從那時起,徐銘義便已給人老態龍鍾之感了。席有仁想起了那天他們一同觀看賽犬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