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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月欣賞夠了方玉平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開口說道:“原來覃將軍並不知弟弟如此厲害,那看來你先前的話是在逗本宮開心啊,不過幸好弟弟有些本事,不然本宮這臉可丟大發了。”
覃暉猛地跪在地上,心中有苦難言,先前不是還說若那纏奴比輸了是他這個主帥丟臉的嗎、怎麼又成了丟小殿下臉了!
這罪名,他可擔待不起啊……
果然,一盞茶杯落到他面前應聲而碎!
伶舟祈淡聲道:“覃將軍,欺君之罪,你膽子很大啊。”
覃暉連忙在地上磕頭,此刻也不顧及自身在周遭百官眼中有沒有顏面了,趴伏在地面上:“君上恕罪,君上恕罪!”
今時月突然笑了起來,她嗔怪的看向伶舟祈:“阿奇哥哥,覃暉將軍也是想逗我開心,哪裏有那麼嚴重,在我看來,覃暉將軍心是好的,就是這腦子笨了些,肯定不是故意欺騙我們的。”
覃暉再怎麼也是跟隨伶舟祈多年的武將,伶舟祈本也沒打算要了他的命,真正令他不悅的是覃暉作爲軍營主帥,本該對手下每一個將士瞭如指掌,他可倒好,整天渾渾噩噩,心中除了溜鬚拍馬,其他一無是處。
覃暉也不知腦子是真蠢笨還是別的什麼,聽了今時月的話,竟沒順着她的話給自己脫罪,反而又給自己添上一樁罪名:“君上,末將冤枉啊,軍營比武是方副帥看着的,末將是真的不知纏奴爲何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