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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祈本已不想深究此事,卻沒想到覃暉自己提起,他險些被氣笑了:“你是想告訴孤,你身爲軍營主帥,卻將事關手下兵士機遇的選拔卻置於他人?”
今時月支着下巴,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蠢笨是病,得治。
覃暉大驚失色,嘴脣顫抖的愣在原地。
伶舟祈看向他:“城南軍營主帥覃暉,在其位卻不謀其事,庸碌無能,擅離職守,孤看你不適合做城南軍營的主帥了,明日起你去京外野營給孤訓練新兵去!”
這懲罰不夠重,卻足夠羞辱。
讓風光無限的神都軍覃主帥去做京外野營新兵教習,這職權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一落千丈了…
衆人紛紛垂下眸子,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在此時觸了伶舟祈的黴頭。
覃暉難堪的垂下頭:“是!”
伶舟祈目光落在面色慘白的方玉平身上,方玉平膝蓋一軟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