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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很少有人養土培盆栽了,大多都是養在裝滿營養液的玻璃缸裏,而藤野養的這幾盆花花草草卻都長在土裏。
“請給我看一眼照片。”
藤野接過照片,仔細地看了看再還給他:“我想不論您是用作何等用途,這張照片都理應展現出我最好的樣子,不然委託您拍照的對方,也許會以爲您敷衍了事。”
楚斬雨原先想說“是你哥哥讓我帶張你的照片的”但是回想起他們倆兄弟間奇怪的氛圍,藤野未必希望知道這張照片要用來做什麼,所以他也就沒有說。
沒想到藤野誠三郎說道:“我猜您是要把這張照片帶給兄長他吧。”
楚斬雨一時語噎。
“哈哈,這天底下會這麼做的人,也只有那一個人,我不想見他,可是他卻想看看我,殊不知我多麼不願意再看那張令人憎惡的臉,上次安排手術,我也沒有和他見面,而是請的別人代班。”
藤野誠三郎談論自己兄長的神情不像是聊起不太熟悉的親人,更像是嘲諷不共戴天的世仇,眼尾向上勾起的弧度瞬間消失,每一條皺紋都冷沉下來,剛剛還十分溫和的人消弭無蹤。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我問過……麻井,他什麼都不肯說。”
“他當然不能說了,那是因爲他良心過不去,害怕啊,害怕讓你發現了他當年對您做過的事情,所以我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