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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對我做什麼?”
“不是對您做什麼,是對您的家人做了什麼。您也知道了,我和他都是在東京淪陷的時候被令尊搭救,我重傷痊癒,他有幸撿回一條命,也是他推薦我上的防衛科技大學,可以說沒有令尊就沒有今天的我們。”
藤野誠三郎冷冷地說:“可是他當年竟然揹着我,主動向安東尼·布蘭度提交了他對楚瞻宇偕其夫人泰勒·羅斯伯裏的檢舉證據,我可以告訴您,令尊當年受千夫所指,也有他的一份力在,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去調查,和我說的絕對不會有差別。”
和藤野想的不一樣,楚斬雨聽完倒沒什麼特別激動的反應,他平淡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我以爲您會大怒之下把他開除了……看起來您果然還是料到他曾經做過什麼事嗎?”藤野誠三郎喃喃地說。
“不,我沒想過他還做過這些事,但是你認爲我應該對此做出何等反應呢?開除?回去大罵他一頓?他首先是統戰部得力的戰士,然後纔到我的私人恩怨,就算我回去把他殺了又如何?我的父母也不會活過來,更何況一個優秀的戰士:麻井直樹。”
“他可比死了的人用處大得多,何必爲了死去的人和活着的戰友過不去。”楚斬雨很平靜地說道:“如果麻井在戰場上違規違紀,臨陣脫逃,我會發怒會申請革他的職,但是到目前爲止,他都十分英勇且服從命令,就算要譴責什麼,那也是放到很後面纔會拿出來討論的話題了。”
“我沒想到您是這麼想的,我以爲依您對父親的敬愛,一定會大爲光火。”
“我不憤怒和我愛我的父母不衝突。”
“好比我憎恨安東尼·布蘭度,確實是因爲他謀害了我的家人和朋友,但更多的是,他爲了個人的理想,卻要拉上那麼多無辜的人的性命,所以我才恨他恨到要食其肉寢其皮的程度,如果單單只是謀害了我的父母朋友,我未必會像現在這樣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