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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登試圖想象館長被困在大畫廊裏的最後幾分鐘,知道自己要死時的情形。這似乎合乎邏輯。“說這是對謀殺者的指責,我想這合乎情理。”
“我的任務當然是找到那個人的名字。請問,蘭登先生,在你看來,除了這些數字,有關這個信息,最奇怪的是什麼?”
最奇怪的?一個瀕臨死亡的人把自己封在畫廊裏,用自己的身體畫個五角星,在地板上寫下神祕的控告,這哪一樣不奇怪?
“德拉古式的這個詞,”他試探着說出他腦子裏想到的第一樣東西。蘭登相當肯定,一個人在臨死前不太可能想到德拉古——一位公元前十七世紀殘酷的政治家。“‘德拉古式的魔鬼’似乎是一個很奇怪的措辭。”
“德拉古式的?”法希的語氣中帶着一點不耐煩。“索尼埃的措辭似乎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蘭登拿不準法希在考慮什麼問題,但是他開始覺得德拉古和法希是一路貨色。
“索尼埃是法國人,”法希硬邦邦地說。“他住在巴黎,而寫這些東西時,卻選擇用……”“英語。”蘭登接過話說。此時他明白了警務局長的意思。
法希點點頭。“對極了。知道爲什麼嗎?”蘭登知道索尼埃的英語說得極漂亮,但索尼埃選擇用英語寫臨終遺言卻沒引起蘭登的注意。他聳聳肩。法希又指着索尼埃肚子上的五角星說:“與魔鬼崇拜沒關係?你還這麼肯定?”
蘭登現在什麼也肯定不了。“符號學似乎無法解釋這段內容。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也許這樣能解釋清楚,”法希從屍體旁向後退了退身,再次高舉起黑光燈,使光線從更大的角度散發出來。“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