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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先試試這個。”展覽臺前的女講解員低聲說道。她朝一面附在被鏈子套住的展覽物上的鏡子做了個手勢。蘭登將鏡子撿了起來,用它來研究那些難懂的文字。很快他便弄清楚了。
蘭登一直特別渴望能夠拜讀一些偉大思想家的思想,這種願望是如此的強烈,以致他竟然忘記,一個人的藝術天分竟然能讓它用只有藉助鏡子才能閱讀的字跡書寫,事實上,這種字跡就是連他自己也難以辨識。達·芬奇以這樣奇特的方式書寫是不是爲了自得其樂,還是怕別人從背後偷看,從而剽竊他的思想,歷史學家們至今對此仍在爭論不休,然而這樣的爭論是沒有多少意義的。達·芬奇只是在做他高興做的事情罷了。
索菲看到羅伯特·蘭登明白她的意思,不禁偷偷地笑了:“我看得懂前面的幾個詞語,是用英語寫的。”提彬還在嘮嘮叨叨:“是怎麼一回事呀?”
“是一段按字母反方向書寫的文字,去拿面鏡子來。”蘭登說。
“不用了,我敢打賭這紙夠薄的了。”索菲說着,把紫檀木盒子舉起,就着牆上的燈光,查看盒蓋的底部。事實上,她祖父不會顛倒順序寫,所以他總是玩一些騙人的把戲。他先按正常的方式書寫,然後再把紙翻過來,就使人誤以爲他在倒着寫了。索菲猜他是將用炭筆按正常順序寫就的文字印在一塊木頭上,然後用磨牀將它背面削薄,直到它變得像紙一樣薄,並能從木頭的後面看到那些炭筆字。隨後,他只要將它反轉過來,再印上去就行了。索菲將蓋子湊到離燈光更近的地方,很快,她便明白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明亮的燈光從薄薄的一層木板底下透過來,於是字跡就已完全相反的方向出現在蓋子的下方。於是立刻一目瞭然。
“是英語,”提彬啞着嗓子,羞愧地低下了頭:“還是我的母語呢。”
在飛機的後面,雷米·萊格魯德伸長着脖子,想聽聽除了轟鳴的引擎聲之外,還有什麼聲音,然而前面那些人的交談,一點也聽不清。雷米討厭以這種方式消磨這個晚上,他一點也不喜歡。他低頭看着腳邊被縛的修道士。這傢伙此刻正十分安靜的躺着,他似乎已經聽從了命運的安排,要麼也有可能是在心裏默默祈禱能夠死裏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