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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出賣了,還是被她出賣了。看看,還是被出賣了,不是說過不能信她嗎?你真是個蠢貨。
身體好像消失了,只有意識在浮游。這是哪兒?
你真是個蠢貨——很久以前,記得誰這麼說過我,是上小學的時候,附近的操場,領頭的孩子說:現在開始挨個進行擊球和防守練習,出錯的圍着街道罰跑一圈,第一個從阿純開始。不行,我不要當第一個。少囉嗦,難道你不聽話?我被逼元案,去防守,接了兩三個普通的滾地球后,球朝着令人絕望的方向飛去,根本追不上。孩子頭說:失誤了,你去跑步!其他孩子也跟着起鬨:快去跑,阿純。我開始跑,繞出操場,繞過菸草店,滿頭大汗地跑,只想快點和大家玩。可當我跑回操場,其他人已經在比賽,不再進行防守練習。除了阿純,沒人跑步。阿純走了過去,誰都假裝沒看見。這時阿純才知道,剛纔的把戲是爲了把自己排除出去。阿純撿起手套,走出操場,知道大家在擠眉弄眼地看自己的背影。剛纔跑過菸草店門前時,像是看到了事情經過的店主說你真是個蠢貨。
不能相信別人。人不可能愛別人,
“該收拾他了吧?”
遠處有聲音傳來,我微微睜開眼。一個男人拿過一個罐子,引開蓋子一倒,液體從裏頭流了出來,氣味刺鼻,像是汽油。他住我周圍酒着。
“要往他身上澆嗎?能保證燒得徹底。”
“不要澆在身上,想造成的假象是,他喝醉了進來不慎着火被燒死了。要是燒焦了就不自然了。周圍也要澆得像一點。”
“明白了。那就點火啦。”
“好!”說完,眼鏡男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