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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紀蓉決定寫好這本書之後,交給景飛鸞去想辦法。他既然認識的人這麼多,總有推廣的法子。
這麼想着,就埋頭邊憶邊寫,因爲涉及到不少的醫方,所以紀蓉十分謹慎,回憶的確沒錯後纔敢下筆,稍有記憶不全的地方就苦思冥想,力求原原本本無一錯漏的把這本書還原出來。
這麼一寫就忘了時間,直到玉珠默默替她換了燭臺,她才從那種奮筆疾書的狀態中醒轉過來,隨口問道:“何時了?”
“已是未時。”玉珠十分謙卑,饒是如此,終於小心翼翼提醒她一句:“熬夜傷身,是否早些休息?”
紀蓉許久沒有熬這麼晚寫書,這麼一說才覺得腰痠背痛,連忙放下筆,伸懶腰打呵欠。又見那玉珠一直陪在自己身旁,一定也十分勞累,不由得十分抱歉道:“連累你也陪我熬了這許久,你快回去歇歇吧,我這不用你陪了。”
玉珠搖搖頭,堅持要服侍紀蓉上牀歇息,紀蓉不得不上了牀,蓋好被,這才見玉珠退了出去,替她關好了門。
看着這玉珠的年紀,似乎比自己還小上一兩歲,卻這麼能喫苦,還任勞任怨……在古代出身不好,的確是日子難熬啊。若換做她成爲玉珠,不知道能不能這麼心態平和的服侍一個人,紀蓉想了想,忽然想到,若讓她服侍景飛鸞,那她是十分願意的。
一面犯花癡,一面沉沉睡下。接下去的第二日乃至第三日,除非唐秋雙找她聊天散心,紀蓉全都閉門不出,一門心思的坐在桌前寫《傷寒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