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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論》寫完之後,景飛鸞帶着它出了一趟門,連夏雲翔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紀蓉在家裏和唐秋雙學了一下午打絡子,晚飯過了,景飛鸞才姍姍來遲。
紀蓉沒有追問他去了哪兒,見了什麼人,她覺得景飛鸞如今雖然和她這樣的親近,但總有些縹緲落不到實處的感覺,所以有些事情她寧願當縮頭烏龜。
文榜是在第二天中午開始放榜的,各家各戶都打發了人去看榜,景飛鸞和夏雲翔兩人商量着什麼事,居然只派了小廝小廝去,唐秋雙就抱怨了半天:“正主不在意也就罷了,雲翔你怎麼也不上上心,這文榜是大事,你就派個人去看就完了?”
紀蓉也有些不放心,還是夏雲翔大大咧咧安慰她們:“再多人去看,考也考完了,成績又變不了。我打發了好幾個人去看呢,一個看錯,其他人總不能一起看錯。”說完跟着景飛鸞去了書房,兩人又不知道去說些什麼。
“瞧他們神神祕祕的。”唐秋雙竟比紀蓉還要擔心的模樣,坐立不安的,手裏的針線、賬本換來換去,一個都做不下去。
紀蓉坐在椅子上,看似安安穩穩的,實際上太陽穴一直在突突地跳。
功名面前,她這個現代人也不能免俗,這就好比高考出分,她如今可算體會到做家長的心情了,真是什麼想法都有,若考不好怎麼安慰,若考好了如何慶祝,若只是中庸又要如何……反正腦袋裏亂的很,幸好有玉珠貼心,見她臉色不好,上前替她輕輕的揉着額角,緩解了一絲緊張。
唉……這腐敗的生活。紀蓉又想讓玉珠自己去歇着,又十分享受她美妙的手法,猶豫再三說:“勞煩玉珠了,我這好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