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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知府見張小辮點頭示意,隨即摔碎了手中茶盞,那條白毛哈巴狗一對眼睛賊溜溜地亂轉,經過廊下時似乎就已經感到了潛伏的危機,正當滿腹狐疑之際,忽聽房中「啪嚓」一聲響亮,動靜極是不善,牠如驚弓之鳥,掙脫了那丫頭的懷抱,躥到地上就逃。
四下裡埋伏的公人,如狼似虎般同時擁將出來,但衆人多以爲是要擒拿那個粗使丫頭,誰去理會一條白毛哈巴狗,就任其從身邊溜走了,幸虧有孫大麻子聽到張小辮的招呼,他眼疾手快,叫聲:「着傢伙吧你!」一棍子掃個正着,把那哈巴狗打得在半空翻了一個筋斗,口吐血沫滾倒在地,張小辮趕上去抖開繩索將牠捆成一團。
那抱狗丫頭被捕快按翻在地,早已嚇得尿了褲子,嘴裡連話也說不囫圇了,圖海提督莫名其妙,也沒見那白塔真人現身,怎地胡亂綁了我家一個粗使丫環和一條白毛哈巴狗?
馬大人喝令手下不須粗魯,免得驚擾無辜,借了提督府一間祕室,挑燈夜審,誰知不審不要緊,三推六問之下,竟然牽扯出一件驚天奇案。
原來那抱狗的丫頭卻是毫無干涉的,靈州黑貓所畏懼之物,僅有那條白毛哈巴狗而已,但歷來審案都是問人要口供,如何才能從一條狗子的口中,追問出白塔真人的下落?
雖然馬天錫擅於推斷重大之獄,當此情形也是無計可施,只好在密室中掌起了燈,找了些相關的人過來問話,主要是套問提督府裡這條白毛哈巴狗的來歷,才知這條狗子還是當年在北京城裡買的,一向馴服乖巧,善解主人心意,從不曾有過什麼異常舉動。
此時密室裡只剩圖海提督、馬巡撫,以及張小辮和孫大麻子兩個牌頭,那白狗被孫大麻子一棍打得吐了血,給鎖在密室角落裡老老實實地趴着,埋着頭不住在舔自已的傷口,眼中全是驚怖之情。
圖海提督心中頗爲不滿,心想:「馬王爺不知犯了什麼糊塗,竟然在深更半夜裡聽信張小辮的鬼話,把我全家上下折騰不輕,最後卻捉了條不相干的狗子來,這狗怎麼可能是白塔真人?如此作耍,豈不是來捋ㄌㄜˋ着本提督的虎鬚來尋樂子?」不由得就想當場發飆動怒。
還沒等圖海說話,忽聽馬大人猛地一拍桌案,罵聲賊子恁地狡詐,叫左右準備動刑,用鋼針蘸了熱糞刺牠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