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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松島介一郎’笑嘻嘻的看了吳仁荻一眼,頓了一下之後,對着吳仁荻繼續說道:“當初我從第十九任大神官的身體裏面甦醒過來不久,就發覺了神宮裏面一個小神官有些不對勁。他動不動就套我的話,問一些能量在人體內轉換的問題。我那個時候剛剛醒,睡了幾百來正頭暈腦脹,本來是思維最混亂的時候,要不是這個問題問的太露骨,我都不會這麼注意他。
後來,我開始慢慢的觀察這個小神官。可能是哪裏不小心被他發現了,三天之後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開始我也用大神官的名義,派人去找過這個小神官。不過他消失的太徹底,無論我用了什麼方法,竟然都找不到這個人的下落。
時間長了,我也就慢慢的把他淡忘了,以爲他左右不是死了,就是到了別的國家。不過爲了保險,我還是將他的衣物和頭髮都收了起來。後來我附體的大神官年老而死,我被傳承到下一任大神官的身體裏。不過剛過了兩年,那個讓人討厭的感覺就又來了。那一年新年的時候,剛剛結束了當地的祈福儀式。就被當地的一個大財閥接到他們家,爲他們私人進行一次祈福的儀式。在儀式結束之後,這家財閥的大兒子就提出來要到神社中修行。本來這個也沒什麼,神道教是日本的國教,經常有一些喫飽了撐得的人來神社修行。不過這個年輕人第一面給我的感覺太討厭了,就和之前那個套我話的小神官一樣的令人討厭。
當時,我沒有馬上答應這家財閥的請求。不過還是讓這個年輕人跟着我一起走,回到神社之後,我安排人擺下了真魂陣。陣法裏面加了幾十年前失蹤小神官的衣物和頭髮,只要財閥家的大兒子進了這個陣法,我馬上就能知道他和當年的小神官是不是一個魂魄。
不過不知道怎麼,這個陣法還是被他發現了。他借了尿遁就一去不回頭了,後來我派人去財閥家裏去問,說那個年輕人一直都沒有回去。爲了這個神社和財閥家還打了幾年的官司。知道後來那家財閥破產,這事纔算告一段落。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科幻電影一樣,每到大神官交替之後不久,就會人到我的身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要看戲,這個人只要出現,我就會馬上把他找出來。就這樣過了一百多年,直到松島介一郎這個神經病的出現。我這裏才亂了套。”
說到這裏,‘松島介一郎’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緩了口氣之後,才接着說道:“我也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之後,松島家族會出現這樣一個怪胎。上一任的大神官松島岫巖看着還像個人,平時除了喜歡拈花惹草之外也沒有別的愛好。不過這個在日本都不叫事兒,只是這個松島岫巖偷喫的時候不喜歡擦屁股。搞了人家不算,還讓外面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就是這個松島介一郎,孩子他媽生了他之後。就被這個小東西方死了,被孃家的一個親戚帶大。後來這些親戚一個又一個的被這個小東西方死,這個親戚都死絕了,松島岫巖才知道自己還留着這麼一個兒子,當天就派人把他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