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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的時候,我、黃然和二楊,就連吳仁荻都掃了孫胖子一眼。惹的孫胖子大叫:“都看我幹什麼?我媽家那一支活的挺好。我上小學四年級我那幾個姨纔算死光……”
看着孫胖子開始翻家底,我攔住了他,說道:“大聖,這個不用比。你這一打斷,人家就不知道下面這麼接了。”說完。我對正瞅着孫胖子的‘松島介一郎’說道:“您接着說,後來怎麼樣了。他那幾個姨死光之後又怎麼了?”
‘松島介一郎’呵呵一笑,接着說道:“本來松島岫巖之後的下一任大神官,已經內定好由他大兒子。誰知道這個松島岫巖喫錯了什麼東西,竟然說虧欠這個松島介一郎的,要儘量的補償他。結果補償來補償去,就把整個福島神社補償給他了。而他那個我看着更順眼的大兒子,在他爸爸死後沒幾天,沒拿到福島神社氣得一口血噴出來,跟着他爸爸一起走了。就這樣,好處最後都歸了這個精神病了。
這個松島介一郎在還不是大神官的時候,就認識這個叫做向北的。兩個人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等松島介一郎當上了大神官之後,向北就直接到了我的面前了。我在松島家待了這麼多年,歷來的大神官對我都是像神明一樣的供着,對我是言聽計從。但就是這個神經病,當上大神官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向北找來,和我談判。
向北一出來,我就有了那種討厭的感覺,纏了我一百多年的噩夢終於到高潮了。向北就趁着這個時候,再次向我問起來種子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完全被他倆壓住,我雖然附在松島介一郎的身上,但是左右不了他任何的事情。當時不說不行,就把我知道關於種子的事情告訴他了。只不過向北只知道我有辦法,將種子植入任何一個‘人’的身體裏,但是植入的方法他可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磨了我多少回,我就是當做聽不到。因爲我的魂魄還是太弱,他不敢下手對付我。就這麼耗着,一直耗到了馬來西亞人找松島介一郎去辦事。
本來向北是把我壓制在松島介一郎的身體裏,不讓我露頭的。想不到誰都沒有看見我,最後還是被吳勉你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