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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爲了扳回一成,又或爲了顯得理所當然,他低聲嗽了一下,將嗓子清乾淨了,問了句好笑的話。
“我都這麼待五姑娘,五姑娘何不也敞開敞開心扉,告訴告訴我,這麼苦心孤詣、步步爲營的到底是爲何?”
爲何?
明眼人都知道,不過是爲在這腌臢泥濘的地方求得一息尚存罷了。
不過他是指揮使,是無上榮耀的存在,鎮日受的是旁人的巴結吹捧,喫穿用度都是旁人精細考量後的置備。
他哪裏能懂得她的不易。
就像她也不懂得他手段明明狠辣。
前世沈蒔從殿前司出來時都掉了一層皮,今世怎麼恁麼輕鬆,就只需寫陳詞。
但這又是世事常態,人的心思各異,悲歡也不盡相同。
她並不期待他的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