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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南寶牽脣笑了笑,“我是小女兒家的心性,覺得家姐不過是託生在了主母肚裏,便活得這般鮮華耀眼的,若是換作我……”
她抿住脣,暖玉一樣的面龐浸在春光裏,奕奕生華,“說不定,比她活得更出彩呢。”
明明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她說出來卻有一種理所當然的味道。
竟叫蕭逸宸一時怔楞在那兒,半晌,纔回過神來笑道:“你既做這樣的打算,想來是也是狠心腸的人,既然如此,方纔何必攔着你家姐掌?你,且讓她打下來,雖說臉上遭了些罪,但頂着這張臉,去外頭晃悠一道,不愁旁人不背後說辭她。”
到底是男子,明刀明槍慣了,不懂女人堆裏的打仗,那是不露聲色的對壘,是錙銖必較的盤算。
稍有不慎,便似逆風執拒,會有燒手的後患。
沈南寶脣角勾起一抹譏笑,“殿帥說得也算是個法子,不過,我如今既是沈府的五姑娘,我要是頂着個傷臉在外亂轉,不說祖母也會考慮着沈府的名聲,替我這傷編造個情由,堵住旁人的嘴,便是長姊,她的榮辱與我牽連攀扯的,旁人道她幾句撒潑野性,未嘗不說幾句我的心機成算,到時,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蕭逸宸眯起眸,惶惶天日照下來,映得他眼底光芒深深。
良久,他道:“所以,五姑娘纔跟我說了‘公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