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殷老太太並沒理她,剎了聲氣,轉頭看向沈南寶,“你主母忙得糊塗沒周顧得到,你怎麼也成了鋸了嘴子的葫蘆?院子沒有粗使,都不說一說?成了心的叫我見着難受?”
言訖,將帕子往眼梢一拭,露出微末的晶瑩水光,倒顯得十分情真意切。
沈南寶前世就見過她們這般魑魅魍魎的模樣,耳根子哪裏還能軟。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表面功夫做得足了,她方能運籌,便也隨殷老太太一併紅了眼眶,“雖說那日殿帥與了口諾,但到底如何實在未卜,祖母難免憂切父親之事,近來又纏綿病榻,我害怕我再將我的事說與祖母,累了祖母的心神。”
一番話,說得既拳拳孝心,亦不忘自攬功勞。
讓殷老太太不得不點了頭,認了她這份恩,“你是好心,卻也不能這般不顧着自個兒,如今府上雖說屏退了不少下人,但人手仍餘,等明兒,我叫胡媽媽去後罩房撥幾個能幹的,到你屋裏去使。”
沈南寶福了福身,“多謝祖母。”
這話撂下,捧着碟的下人魚貫而入。
揪着錦帕快成麻團的彭氏眼見着,立馬抻了腰肢,熱絡邀請蕭逸宸上座,又扶着殷老太太在其左首而座,待得老爺坐下,自個兒才落座。
沈南寶自然是最末坐下的,挨着慣會做樣子的沈南宛,一句‘姐姐’,一句‘妹妹’,喫得還算得上安堵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