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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在沈府便是禁忌,就是殷老太太也甚少掛在嘴邊。
沈南寶驀地開口,沈蒔竟訥了半晌,方纔還霽色的臉慢慢漲得青白交雜。
容氏到底是跟他一個炕上連着被衾的人,當即知味過來,“這清明到了是得給亡故的人燒紙,前先兒時候老太太還說道呢,上次五姑娘在她面前唸叨着她小娘,應當是想了……”
沈蒔冷哼一聲,“想了?那等逮婦有什麼可記掛的?傳出去不嫌丟人?”
他掀了眼皮,涼薄視沈南寶,“還有,你還敢在老太太面前說這樣的話,當真是在外頭教養得你放肆了!連這點慎言檢跡都不知道!”
越說越氣,沈蒔竟拔高了嗓門,“我且告訴你,休想給她焚寂,不若到時我讓下人杖你二十個板子,你別因着抹不開面脫褲腿兒哭鬧。”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沒有一絲的波瀾,像是不小心踩踏到了蔓草,沒有哀哀的嗟傷,反而還怨惱被蔓草帶上的泥土。
沈南寶心中發涼,不是爲他這樣的冷漠。而是爲他言辭裏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提到過四哥哥!
他根本就不是因着四哥哥才厭惡的母親!
她想起前世那些受委屈時的暗暗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