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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很想問他從前真有喜歡過她母親麼?
想來也該是有的吧。
不然,當初母親抱着還是襁褓的她登門時,那麼多人說她身世不清白,她爹爹都要納母親爲妾,後來又怎麼會惹得彭氏如此忌憚?
但若是有,爲何這般絕情呢。
如果是在前世,沈南寶或許還會因此懊惱母親,爲何當時會那般遷怒於大娘子,害得大娘子流了胎。
後來她大限之際,在牀頭唸叨這事,陳方彥就笑她,“你爹爹是做什麼的?通政司右通政,那是呈轉、封駁內外奏章和引見臣民之言的,家裏那些烏煙瘴氣,能比銀臺司、四方館的還厲害?你自去看看官家,早些年懲治愛妃溫氏時,可或有過心軟?還不是白綾一置,索了去。”
那時沈南寶才明白過來,母親被冤枉,被害死的這些事原來所有人都知道。
大娘子她們知道,爹爹知道,那夜夜枕在她身邊的男人也知道。
只有她被矇在鼓裏。
她還曾傻傻地替爹爹辯解,說他只是被四哥哥的事矇蔽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