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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寶這才安了心,卻又不忘叮囑,“旁人都道一條索子掛了去,從此自過那神仙快活,無憂無慮的日子,聽着彷彿‘死’很輕巧,但他們都沒經歷過,那都是張嘴胡說的!‘死’是最難受的,無論哪一種方法,不僅不會讓你好受,也都會讓你死相可怖!”
她說得古板方正,風月卻不由回想起從前沈南寶說的黃粱一夢。
姐兒說她在夢裏被夫君毒害,那麼姐兒定是死得極難受。
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經驗之談。
這樣好的姐兒,姐兒的夫君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莫名的,鼻腔有些泛酸,風月擤了擤,旦覺不夠,又用手揉了一番,揉得聲音也齉了起來,“姐兒,小的知道了,小的日後不會再說了。”
害怕沈南寶聽出什麼,風月故作輕鬆地嗐了一聲,“姐兒,要不我們做繁瓔、做長命縷罷,到了端午也好送人。”
沈南寶本來想拒絕,她手傷還沒好,做起來多有不便,何況一做就要把祖母的、爹爹的一大家子的囊括進去,不說十餘個,七個八個定是有了。
只是剛張嘴的時刻,腦子驚鴻一現蕭逸宸那雙飛揚的偃月,深邃的眼眸裏凝着一汪數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方官的話就這麼響在了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