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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同姐兒這麼說,是想告訴姐兒,主子其實過得也挺苦的,主子待姐兒好,不全是因着沈老爺的緣故。’
鬼使神差的,沈南寶點了點頭,“也好。”
就這麼隔日的晌午風月便拿來的五彩絲線,還有各式的軟帛和香料。
本來這些繁瓔和長命縷不必編許久,一個下午的光景便能完成的,奈何手上有傷,這麼停停頓頓的,延捱到端午臨行的前一日,沈南寶才編好,叫人送去了各自房裏。
都道是禮輕情意重,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沒佩沈南寶送來的長命縷和繁瓔,穿着各自最心儀的衣服,在閥閱前登上了馬車,隨着馬鞭一甩,一摞馬車晃晃蕩蕩地往競渡的地方趕過去。
雖說知州通判家點名道姓的不要沈南寶,但殷老太太活了大半輩子了,哪裏不明白這些男子心頭的想法,像寶姐兒這麼如花似玉的人物,只要立在天光下,就沒有哪個不動心的。
所以殷老太太特意讓沈南寶與自己同坐一輛馬車,藉着這樣短暫路程的辰光好好叮囑她。
“本來你二姐姐的相看,我是不想着帶你的,不過拜帖上邀了闔府衆人,我也不好着放任你在家裏,且你從前應當是沒出來看過這樣的大場面,帶你出來見識見識也是好的,免得日後被人訾議我們沈府教導的姑娘沒得個見識。”
她說得有板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