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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自己知道,清楚地感受得到那藏在袖籠裏攥得緊緊的手有多麼生疼。
疼到她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裏不斷回憶着方纔他們二人的談話。
‘實倉廩,備水旱’?
她明明記得前世這是以太子少傅朱隳爲首,並戶部尚書、翰林學士、開國伯等諸多官爵在旱災來後才作的上疏,怎麼今世成了陳方彥一人的功勞?
不好的想法湧上心頭,像是水漫金山要將她淹沒,要將她拉入讓人恐懼的無邊深淵裏。
不由得,她打了個哆嗦,轉過身朝蕭逸宸屈了屈膝,“殿帥,我出來甚久了,怕祖母尋我尋得厲害,便先回去了。”
這番請辭請得錯漏百出,蕭逸宸免不了皺了眉,可是當看到她玉樣的一張臉蛋,明明那麼熱的天,竟有着死寂的蒼白,心頭下意識的一緊。
“是怎的了?不舒服?”
這話他是湊近了來問的,彷彿貼到了耳邊,吹進了她的心底兒,溫潤着她心尖上用堅冰彌補的那條裂縫。
不知道是心底兒那些堅冰被融化了,還是害怕在攛掇,反正眼前漸漸模糊了起來,凝在眶裏蓄成了水殼,沈南寶忙垂了頭,“大抵是甚少沒來這麼人多的場合,有些不適應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