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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沈文倬並沒遭遇這事,和謝元昶順遂赴了秋闈成了舉人,翌年春闈及日後的殿試也都沒有什麼風浪,就是最後沒得進第一甲,只是個傳臚被調去做了縣尉主簿。
沈南寶暗想,心中不由得嗒然,“身子纔是最要緊的,功名什麼的都是其次的,反正家裏也不差三哥哥這麼個功名來雪中送炭,二姐姐您瞧瞧謝小伯爺,他早些年不便是有着舊疾被送到山中由他師傅精養,到束髮纔回來,雖說晚了點時候,但並不礙着他頭角崢嶸,惹人側目不是?”
沈南宛翣了翣眼,忽而頷首笑道:“五妹妹你說的事,指不定淵渟就因而厚積薄發呢。”
談話間走到了岔路口,本該分道揚鑣,沈南寶卻因沈南宛方纔說起沈文倬的事,心下擔心,便一徑去了衍清軒。
沈文倬正倚在槅扇邊,炎炎的夏日,穿了件月牙白襴袍的他竟還罩了件白鶴披風,見着沈南寶來,抿嘴一笑,“五妹妹,我方還想着要不要去找你呢,你便來了。”
那笑容太淺,在昱日下幾乎都要看不見形狀,反倒那耷下來眉眼,裏頭摻着的那點哀致卻格外明顯,硬生生灼痛了沈南寶的眼。
她連忙上去,溫聲地笑,“三哥哥這話說得,合該是我這個做妹妹的來找做哥哥的你,怎麼好叫你來找我,傳到祖母耳邊又要訓斥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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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倬強牽了牽嘴角,並不跟遂她的話說,“你替我解了難,叫我沒往那深淵裏掉,合該我上門來拜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