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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的、觸目驚心的。
陳芳搓了搓,沒搓掉,又轉手搓向了額頭,這時額上的血早就幹了,像小孩兒的嘴,緊緊吸着她的皮膚。
陳芳卻彷彿沒甚感受般,下死勁搓着,一下狠似一下,不知道搓了多久,她才恍惚驚醒般的往醫館走。
“那劉家是恭州出了名的沒錢,本來人大夫都不願去的,畢竟這年頭誰不手上喫緊呢。但架不住陳芳又是磕頭又是求情,人大夫纔去的,不過,到底去得遲了,聽說耽擱太久,劉惲那裏……”
風月把嘴一掩,囫圇笑了起來。
綠葵嗔她,“你也不害臊,說這些話。”
風月不以爲然,一雙眉喜得快飛揚到頂心上去了,“我就是覺得他們該!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要是他們不起那個貪念,能拾得這樣的惡果麼?絕後吶!我聽說那個王婆當場就暈了,一連好幾日都沒下牀呢,全靠陳芳伺候。”
沈南寶坐在妝奩臺前梳頭,聽到這話,才笑,“瞧瞧,我先前怎麼說的,我就說陳芳把這倆人求出來,是給自己找事做。”
風月接過沈南寶手上的梳篦,一壁兒替她釋簪,一壁兒止不住的笑,“說不定陳芳就好伺候人唄。”
風月盯了銅鏡裏沈南寶一眼,“夫人,不是小的說,其實都不該答應陳芳給她找乳孃的,就把她告了衙門,任她在牢裏待着,也總比每月多花這麼十兩銀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