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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心疼錢,也更是爲着目下他們的經紀考慮。
畢竟現在沈南寶不是帝姬了,每年拿不到那八百兩的俸祿,蕭逸宸也不是殿帥,從前的家業也都付之一空。
山都有喫窮水都有喝盡的時候,何況是這白花花的銀子。
不過沈南寶看向銅鏡裏撅個嘴能吊起油瓶的風月,道:“你以爲那乳孃能在劉家待多久?”
“不談受不受得了劉家的氣,就談那小孩兒停奶,至多也一年的光景罷了,一年,一百兩,咱們蕭府還出得起。”
沈南寶怔了一怔,後知後覺自個兒用的是‘咱們’‘蕭府’這樣齊全的字樣。
也就是這一恍惚,等回過神來,身後的風月換成了蕭逸宸,銅鏡裏的那個他眼梢有着壓不住的喜悅。
他說:“我來給夫人梳頭。”
和之前那個掌握生殺奪予的悍將,還有呆霸王全然不一樣,不過都能讓她的心急急跳動。
沈南寶把頭上最後一根簪子卸掉,青絲瀑布一樣從蕭逸宸指縫間淌過,順滑又涼,直喟到人心坎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