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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壁漾出的那雙眼闔了下來,濃長的睫毛,一絲絲彷彿要垂到眼睛裏去,他餵了自己一口水,這纔回道:“那時在京畿,我又是指揮使,要是手上有這麼個鐵匠鋪,少不得叫人蔘奏一本,給我冠個私造兵器的罪名。現在麼,沒人在意我了,我也儘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
高位有高位的無奈,庶民也有庶民的自由。
這也算是福禍相依了,沈南寶因而轉了話題,“那你平日裏是在鐵匠鋪待得久,還是在米鋪。”
蕭逸宸放下杯,“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這問,其實問得也有根據。
沈南寶雖從沒去過鐵匠鋪,卻也耳聞過,說都是些壯士赤胳膊上陣,一手拿鉗一手握捶,站在鐵墩前,一下又一下的敲。
試想想蕭逸宸,頂着一張白面書生的臉,做這樣的事……
怎麼想,怎麼都覺辛辣激盪。
沈南寶可不得要去看看,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