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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樣的話不能說,說了就看不到了,因而沈南寶眉眼堆起平和靜好的笑,“瞧你鎮日都在外頭待着,怕你喫不好,曉得你在哪處待得久,我也好過來送飯。”
蕭逸宸不疑有他,只覺着自個兒夫人格外懂得熨帖人,當即眼笑沒了縫兒,“我在鐵匠鋪待得時間久些,米鋪只要找好了堂倌還有算賬先生,隔三差五去對一對帳就是了,至於鐵匠鋪,那物件且得有一套技巧,差之毫釐便失之千里,我必須得緊盯着,萬不能出差錯,不然打出來也是一堆破銅爛鐵。”
既有了這話,沈南寶翌日便叫廚房做好了飯,什麼縷子膾,三色肚絲羹……都是京畿那片的菜系。
風月替沈南寶裝膳時,一個勁兒的把她的大拇哥兒豎起,“公爺瞧見了肯定高興極了。”
沈南寶笑她,“你又曉得了。”
風月道:“咱們自來恭州,喫食大多都偏這一帶的麻辣口,雖說平日裏公爺不說什麼,但小的注意到了,公爺平日用膳的量較從前減少了不少。”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習慣一方的口味,偶爾喫一喫其他地帶的口味,那是嚐鮮,但要喫久了,再好喫的總是受不住。
就這麼,沈南寶端着累累的一筐食盒去了城西的鐵匠鋪。
那鐵匠鋪自外看與尋常的沒什麼不同,一個招子支在外,敞開的門放下簾子,從明亮的外頭往裏頭,只能看見昏昏地界裏那洶洶燃燒的火苗。
城西大多都是這樣的鋪子,往來不是掮客,便是壯士,甚少有沈南寶這麼嬌滴滴的娘子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