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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揉揉臉:“一點兒也沒錯。”
有兩年,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在他們這一行能維持這麼久,可真是難得一見——直到羅伯特·德魯·普魯伊特來到坦帕。
星期一喬和艾斯特班談完之後,迪昂進來跟他說,RD搶了他們另一家夜店。大家叫羅伯特·德魯·普魯伊特爲RD,自從他八個星期前出獄,來到伊博討生活之後,就成爲每個人的隱憂。
“爲什麼不能找出這個渾蛋,把他給做了?”
“三K黨可不會高興。”
近來三K黨在坦帕勢力龐大。他們向來力主禁酒,不是因爲他們自己不喝——其實他們喝,而且常常喝——而是因爲他們相信,酒精會讓有色人種有權力的幻覺,導致不同種族間的私通;此外他們認爲,飲酒是天主教徒的陰謀,要把脆弱的種子散播到真正的信仰實踐者身上,以達到天主教接管世界的目的。
三K黨是在股市崩盤之後才進入伊博的。一旦經濟惡化,就開始有絕望的人相信那種“白人至上”的觀念。以“末日的火與硫黃”宣教的牧師,看到傳教帳篷裏的聽衆增加,也是同樣的道理。人們迷失又害怕,但三K黨私刑的繩索碰不到銀行家或股票經紀人,於是轉而尋找離家比較近的目標。
他們找到的,就是長年有勞工抗爭記錄和革命性思想的雪茄工人。三K黨終止了罷工潮。每回罷工者聚集,三K黨就會衝入會議,對着所有人開槍。他們在一名罷工者家的草坪上燒了一個十字架,又以燃燒彈攻擊十七街另一個罷工者的房子,還強暴了兩個從雪茄工廠走路回家的女工。
罷工於是停止了。
RD·普魯伊特去瑞福鎮的州立監獄農場坐兩年牢之前,本來就是三K黨,所以沒理由認爲他出獄後不會立刻重新歸隊。他搶的第一家酒吧,是位於二十七街一家小雜貨店背後的小酒館,隔着鐵路的正對面是一棟霰彈槍式木屋,謠傳就是當地由凱文·波瑞加指揮的三K黨總部。RD打開那家酒吧的錢箱時,他指着最靠近鐵軌的那面牆說:“我們都被監視了,所以最好不要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