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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罕見的是張蘭嘴上叼着一根菸,坐在那個棋桌旁邊的石凳上悠閒的抽着,這是有的看守垂涎於張蘭的美色主動示好給張蘭的。張蘭一般都不會客氣。另外三個女子則坐在張蘭旁邊,杜彩蝶還是那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正在給劉佳莉整理頭髮,還不時的和胡婉說上兩句。
孫教授已經繞着小廣場繞了一圈回來,看到機要員劉明義獨自坐在那裏,走過來溫和的說道:“小孫啊,屋裏潮氣比較大,你還是活動一下腿腳,別老是坐着。”
劉明義一臉苦笑的對孫教授說道:“孫先生,我是心裏鬱悶的很。”
孫教授摸了摸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打理的鬍子,露出一絲笑容來,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大家誰不想着出去呢?還是快活一點吧。來,起來,起來,陪老先生我走走。”
劉明義點了點頭,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陪着孫教授慢慢的走着。
走着走着,孫教授說道:“小孫啊,我至今都覺得奇怪,你怎麼會被抓進來呢?從任何角度來看,你都不象和共產黨有什麼關係的。共產黨人,我是見過的。”
劉明義上前摻着孫教授的胳膊,說道:“我這輩子肯定犯了什麼天煞星了,唉,就是不該和那個賣草鞋的多說話,誰想得到呢。滿肚子的冤枉,誰也不信啊。在這裏關到啥時候是個盡頭啊。”
孫教授說道:“小孫啊,你看不出來麼?這裏不是普通的監獄,只怕是如果天下局勢不大變,我們就別想出去了。但我覺得,最近這四五年之內,必然有一場翻天覆地的大變革。”
劉明義趕緊問道:“啊,孫先生,你是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