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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教授看了看正散落在四處的人,說道:“這天下,肯定是要姓共的。”
劉明義說道:“姓共的?”
孫教授呵呵輕輕笑了笑,說道:“姓共的,就是共產黨的天下,共產主義的天下。”
劉明義還是疑惑的問道:“共產主義是什麼?”
孫教授說道:“這個可就不是一兩句話說的清楚的了,你願意聽,我就慢慢和你講講。”
劉明義說道:“那煩勞孫先生。”
孫教授就娓娓道來。
在二號樓的樓頂上,一個人正往下觀看着,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二號樓的看守長徐行良。這個人和一號樓的馮彪截然不同,不僅僅殘酷無情,也心思細密。他幾乎只要有空,就會在二號樓的樓頂上向下觀看犯人的放風情況,這比馮彪要勤快的多。
按徐行良的話說,這叫旁觀者清,辨大局而知小節。
他掃視着樓下廣場裏的所有人,居高臨下,又是在整個白山館居中而立,自己也不禁得意起來,對身邊的一個隨行特務說道:“黑魚,你看出什麼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