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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知道。”聽着巷子裏傳來的慘叫聲,我故作痛心疾首地說:“大哥被打,咱們不能坐視不理啊。走,每人抄塊兒板磚幹他們去!”衆人面面相覷,不出我所料,他們根本沒這個膽子。做戲要做足,我一跺腳:“你們不去,我去!”便四處尋摸板磚。
當然,我敢這麼做也是因爲知道他們快打完了。果然,我還沒找見板磚呢,那十來個人已經出了巷子,樂樂呵呵地往遠走了。我假裝沒看見,還是掂了塊板磚衝進巷子,遠遠就看見龐悅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悅哥!”我大吼着衝過去,高棍兒、四眼他們也都跟過來了。
我顫顫巍巍地把龐悅扶起,他的臉上傷痕累累,渾身也髒兮兮的。我看的心花怒放,還做出悲傷的神色:“悅哥,他們太過分了,咱們可一定要報仇啊!”
“對對,咱們一定要報仇!”高棍兒義憤填膺地說着。
“仇!”四眼弱弱地說着。
“先去……去醫院。”龐悅上氣不接下氣。
我們幾個攙扶着龐悅去了醫院,經過一系列的包紮處理之後,龐悅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出來了。“走!”他惡狠狠地說着,帶着我們往學校走。我心想,難得龐悅硬氣一回啊。
回到學校,龐悅並沒像我想的那樣直接提了傢伙去報仇,而是帶着我們來到音樂室,找到了趙松。趙松正在拍閨女,旁邊坐着一個蠻有氣質的女生,他佯裝算命大師,捏了那女生的蔥蔥玉手神神叨叨地說:“你這愛情線短呀,這輩子只能和我談戀愛……”
“松哥!”龐悅委屈地叫了一聲。因爲他的造型奇特,腦袋上纏着一圈繃帶,兩隻眼睛都是烏青色的,半張臉頰還高高腫起,一看就是剛被人痛打過的,一進來就吸引了無數眼睛,害的我們這些跟班小弟也臉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