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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你這是掉井裏頭啦?!”趙松瞪着眼。
“被人打啦!”龐悅個沒出息的,竟然淚眼汪汪起來。
“誰打你的?”
“是個叫高翔的外地體育生,十來個人圍我一個。”龐悅就把整個事件經過講了一遍,敘述的過程中還想塑造自己的高大形象,比如本來是讓我們分散跑的,到他嘴裏成了“我讓他們先跑,自己去引開那些體育生”或是“他們十幾個打我一個,逼我跪下叫爹,但是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怎能跪”之類的,反正什麼好聽往自己身上安什麼。
可惜趙松似乎很瞭解他,壓根不喫他那一套,聽完他的整個過程都快睡着了,旁邊那個氣質女也很不耐煩,三番五次地想起來走,但是被趙松好言好語的給拉住了。
“松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龐悅哭喪着臉,終於把過程講完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查查這個高翔。”趙松打了個呵欠。
“好,謝謝翔哥……啊不,松哥。”龐悅好像有點被打癔症了。
出了音樂室,我問龐悅:“悅哥,還去喫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