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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熙注意到她說了“缺德”,卻不是“變態”或者“神經病”,對一個公然在公交車上投擲炸彈的罪犯,普通人難道不是應該義憤填膺嗎?“缺德”這個形容詞程度也太輕了,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您說誰缺德?放炸彈的人?”
“那叫缺德呀?哎喲警察同志您別逗了,在公共汽車上放炸彈那是犯法!公安國安的都等着抓他呢!我說的是在車上站那孩子旁邊的人。”
姜湖和沈夜熙對視一眼。
受傷孩子的媽還在斷斷續續地哭,這邊護士壓低了聲音對他們倆說:“我也是剛纔聽孩子他媽說的,當時情況是這樣的,那孩子原本坐在公交車前半部分那種橫排的座位上,旁邊正好有一個空能站人,那人就站在那縫裏,炸彈就在那人的腳邊上,按說炸彈炸了以後,小孩不是第一個被波及的,可是那人狗急跳牆,自己拼命往旁邊退不說,居然順手就把人家孩子從椅子上給推下來,擋在自己前邊,你說缺德不缺,你說這還是人不是?”
護士說完了,等待反應,可沈夜熙完全沒反應,只是皺眉深思,姜湖慢吞吞地問:“炸彈爆炸不是一瞬間的事情麼?您說的那個人怎麼會有時間做那麼多的動作?”
方纔還氣呼呼的護士當場被問住了,一愣,想了想,對哦,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她顯得有點迷茫:“我也就是聽孩子他媽那麼一說,也許當時太亂……咳,誰知道呢?”
姜湖看了沈夜熙一眼,沈夜熙會意,兩人快步走出了醫院。
“怎麼了?”沈夜熙一出門立刻問。
“你有沒有記得受害人說的,‘幾聲巨響’之類的話?有說兩聲的,有說三聲的,有說好幾聲都記不得了的?”姜湖說。
“現場檢驗到的炸彈只有一個,哪來那麼多動靜,可能是其他乘客的東西掉落或者椅子裂開之類的聲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