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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難道受傷孩子的母親的話是爲了推卸自己看顧責任?”姜湖問。
“如果小孩他媽沒說謊,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伸手推了孩子的人就是放炸彈的嫌疑人。”沈夜熙說,“如果不是他提前知道會有東西爆炸,普通人不可能在爆炸的瞬間做這麼多事——可話說回來,要是你放了炸彈,你會把炸彈安在自己腳邊上麼?”
姜湖皺起眉。
沈夜熙看着他,轉過身去開車門,心說其實盛遙受傷那事,除了讓大家也都跟着提心吊膽了一把之外,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姜“醫生”是有那麼點進入狀態的意思了,不再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不問就不言聲了。
他那種“事不幹己,高高掛起”的臭德行沒了,思考的時候略顯尖削的下頜縮在深灰色的圍巾裏,鏡片上掛着一點霧氣,看着實在是順眼多了。
這一天衆人基本上都是在腳不沾地地忙,可是忙了半天,又基本上都是徒勞無功。
除了拆彈組那邊還稍微有點進展,楊曼萬分迷惑不解地通知了大家一個消息——爆炸的炸彈沒有定時裝置,引爆它的是個簡易的近距離遙控器,這也就算了,遙控裝置挺常見,然而詭異的是,爆炸的兩輛公交車都不在站點附近,而是在兩站中間的行駛過程中。
楊曼說,當時拆彈組的同志傻愣愣地抬起頭說了一句話:“也就是說,嫌犯操控炸彈爆炸的時候,他本人正在那輛倒黴的車上,這傢伙什麼毛病?”
什麼毛病他們是不知道,反正疲憊了一整天回來的人都有那麼一個共同的想法,他們隊絕對是被詛咒了,每個轉到他們手底下的案子都這麼詭異。
現在的狀態簡直是走路上踢起個石子,就能砸着個心理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