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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是从哈瑞新储藏的待客酒里拿出来的。应该要付钱的,他说。
“付钱,付给谁?”她追问。
“税啊。”他说。
“哈瑞,我可不希望我家被用来当免税酒吧。”
充满罪恶感的假笑。对不起,露,这世界就是这么回事,不是有意要让你失望,不会再犯了。
鬼鬼祟祟,卑躬屈膝。
“去他的。”她又说一遍,觉得好些了。
去她的艾米莉,因为如果不是要和艾米莉一较高下,我绝对不会走上这条高尚道德的路子,绝对不会假装对一切都感到失望,绝对不会保持我的贞操到破世界纪录,只是为了让每个人都知道,和我那个可恶的美丽姐姐相比,我有多么纯真庄重!我绝对不会爱上每一个爬到巴布亚布道台上、叫我们悔罪(特别是艾米莉的罪),而且年纪在九十岁以下的男人,绝对不会正襟危坐,当虔诚的完美小姐,裁断每个人的恶行,而心里却真正渴望被触摸,被赞美,被宠爱,像其他女孩一样被干。
去他的稻米农庄。我的稻米农庄,哈瑞却不再带我过去,因为他把他该死的情妇藏在那里——这里,亲爱的,望着窗户,直到我回来。去你的。一大口伏特加,再一口,接着又是大大一口。觉得真正命中要害了,噢,天哪。于是她振作起来,冲回卧房,更狂放地旋身转影——这样淫荡吗?——继续,告诉我!——这样呢?——好吧,仔细瞧瞧这个!但是没人告诉她。没人拍手或笑或色心大动。没人和她一起喝酒,替她作饭,吻她的脖子,和她斗嘴。哈瑞不在。
以四十岁的人而言,胸部还不错,依旧没变,比娇安还好。当她光着身子的时候。虽然不像艾米莉那么棒,可是又有谁能比得过她呢?敬他们!敬我的乳头!乳头,站起来,有人敬你们酒了!她突然在床边坐下,下巴埋在手里,看着电话在哈瑞睡的那一侧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