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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魚讚歎說這不是於某人信口捏造,“白牡丹”在清代確有其人,也是評書《三俠五義》裏那個飛賊“白菊花”的原型,在歷朝歷代的賊人裏,論起積案之多,犯案手段之奇,他可算得上頭一份了,也許當真是淫魔轉世。
我對臭魚說:“這淫賊本事還真不小,採花盜柳之後讓人抓着了,就把褲襠裏那玩意兒縮起來冒充女人,技術含量很高嘛。老於我剛纔看你講這段子很興奮啊,倆眼都放光了,那個‘白牡丹’大概是你偶像吧?”
臭魚把眼瞪得更大了:“去你大爺的,這天黑路滑的……我不得把眼瞪大點兒看路嗎?”
阿豪說:“這件事我也聽過,稗官野史和一些筆記雜錄中多有提及,應該是確有其事,但關於‘白牡丹’的身世來歷衆說紛紜,臭魚講的只是諸多版本之一,說句句屬實未免有些言過其實了。”
臭魚說:“咱不就話趕話瞎聊嗎?老廣你怎麼還考證起來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我說你們倆成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我看你們趁早別在咱那公司裏幹了,要不然太屈才了,你們倆就適合去當批評家,批評家就像皇宮裏的太監——完全知道怎麼做,也知道怎麼做最好,可就是不能自己做。”
我們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了幾句,最後我說:“你們倆講的段子,畢竟都是鄉談野史和民間傳說,聽着真是稀奇古怪,但我有段親身經歷,可比你們講的事邪乎多了,只是以前我跟誰都沒提過,至於其中的原因,你們聽完就知道了。”
我看藤明月睡得正沉,怕把她吵醒了,就趴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儘量把聲音放低,給阿豪和臭魚二人,講起了我在幾年前的那段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