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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是蘇聯人?”拉比亞忽然問。
“不是。”這還是第一次,簡不明白讓-皮埃爾到底在想什麼。如果他找到我,會說些什麼?“不,拉比亞,他不是蘇聯人,但應該跟他們是一夥兒的。”
“那他就是個叛徒。”
“嗯,應該是。”現在輪到她好奇拉比亞的想法了。
“你們信基督教的人,如果丈夫當了叛徒,妻子能要求離婚嗎?”
在歐洲,不管信不信基督,離婚都是輕而易舉的事。簡答道:“能。”
“所以你現在纔跟了那個美國人?”
她明白拉比亞的意思。在山上與埃利斯過夜坐實了阿卜杜拉的指控,她是個“西方婊子”。長久以來,拉比亞都是村裏數一數二支持簡的人,她這是想用另一種合理解釋來反駁毛拉的詆譭:基於某些虔誠穆斯林不瞭解的詭異基督教律法,簡已經解除了與叛徒的婚姻,和埃利斯結成夫妻。簡想,那就這樣吧:“是啊,所以我才嫁給美國人。”
拉比亞滿意地點點頭。
簡甚至對毛拉給自己扣的罪名有幾分認同。畢竟,她眨眼就從一個男人的懷抱跳上另一個男人的牀。就在一絲羞愧感侵蝕而來時,她立馬制止自己:她從未讓周圍人的期望主宰過自己的言行。隨他們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