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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葉蕭看的錄像裏,許安多說過一句話讓他記憶深刻——“看着第一幅畫裏天上飛行着的船,我甚至懷疑她們究竟是否是人類。”她們是否是人類?法醫也說過藍月的DNA排列與常人有很大的差異,甚至超越了人類不同種族間的差異,而進入一個未知的境界,而且就連法醫也無法想象這究竟是哪一個境界。而第一幅壁畫裏那艘在日月星辰中飛行的船不正已經告訴了我們這個境界嗎?葉蕭開始明白了。
怪不得江河從羅布泊回來以後就不願意再見白璧了,因爲他不敢面對一個在1600年前的古墓壁畫裏見到過的女人。當江河後來見到作爲研究生的聶小青時,恐怕他的恐懼和驚訝要更爲強烈。可憐的江河,他怎樣經受得了這樣的心理折磨呢?包括考古研究所裏所有見過那壁畫的人。天知道他們所遭到的“詛咒”究竟是來自剛纔錄像裏所看到的棺材打開時所散發出來的煙霧中可能隱藏的古代病毒,還是對來自對壁畫中女子的恐懼。
葉蕭不願再想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們,他只關心活着的人——白璧,還有白璧腹中的雙胞胎。難道真有一種遺傳基因,能使某一個家族裏的女人都能生下雙胞胎嗎?不管那雙胞胎究竟秉承了誰的容貌和基因,也不管DNA究竟是不是人類的,但至少葉蕭是那對雙胞胎的父親,他愛他(她)們,也愛他的妻子。
他看了看錶,已經很晚了,他把錄像帶放在了包裏,然後又看了這房間最後一眼,他又聞到了一股藍月的味道。不,他搖了搖頭,快步走出了房間。
那臺老式電梯已經停了,他走樓梯下到了底樓,外面的馬路上已經被夜色重重籠罩住了,空氣中瀰漫着雨後的溼氣。他叫了出租車,匆忙地往家裏趕去。
窗外的夜色依然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