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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正純走在前面,兩個日本兵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來到管修所在牢房的外面,武田正純停下了腳步,此時已經是午夜,牢房內黑洞洞的,僅有一絲微弱的光從牢房前面的一扇小窗子裏射進來。
武田正純站在牢房門口,輕聲說道:“管修君果然是與衆不同啊!”
躺在牀上的管修早就聽到了腳步聲,他微微地笑了笑說道:“難道這麼快你就準備和我一起死在這裏了?”
武田一愣,想起幾日前見到管修的時候,他曾信誓旦旦地說倘若有一天日本戰敗的話,自己便會來這裏與管修死在一起。
“呵呵,沒想到管修君身在監牢,興致還這麼好!”武田打趣地說道,然後示意一旁的日本兵將牢房打開,那日本兵略微遲疑了一下,卻不敢怠慢,連忙拿出鑰匙打開牢房。武田正純笑着走進牢房,那日本兵趕忙將這間牢房的燈打開。
此時管修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他的臉上還有一些輕微的傷,不過已經好了許多。他腳上戴着重重的腳鐐,見到眼前的武田正純不禁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怎麼能有武田君這麼好的雅興,正是春風得意,整晚睡不着,跑到這牢房裏與一個階下囚談天!”
武田正純明知管修這話裏頗有譏諷他的意思,卻只是低頭笑了笑,然後掏出一根菸,遞給管修。管修亦不拒絕,接過煙,武田上前給管修點上煙,然後又自顧自地點上一根,說道:“管修君,還記得當日我們在北平城第一次見面時我所說的話嗎?”
管修瞥了武田正純一眼。
武田說道:“我說過,即便有一天是我逼不得已,我也不希望我們兩個成爲敵人!”
“呵呵!”管修望着腳下的腳鐐說道,“難道現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