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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叫出一聲媽。
林姨笑得寵辱不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好好休息」,優雅起身,淡定離去,還體貼地帶上了病房門。
病房是雙人的,旁邊還有一張病牀,但靳子言和我擠在一起。見林姨走了,房間裏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他下了牀,撓了撓頭,坐在了另一張牀上,好半天才解釋道:「我不敢讓別人守着你,怕你出事。」
我靜默了半晌,欠身說:「給你添麻煩了。」
靳子言的眼睛慢慢眯起,好半晌才反問我:「怎麼,不願意說聲謝謝嗎?」
我又靜默了半晌,才說:「我不該活下來的。」
「你不該活下來?」靳子言的聲音猛然拔高,傾身向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你是她唯一的女兒,難道我能看着你去死嗎?」
我愣住了。
我看得出他對我媽有感情,但我以爲,是恨多過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