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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賊。她偷走了你,換了我。我是她的女兒,又怎麼樣?我死了就死了,你也不欠她什麼。」
靳子言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如瘋似癲,笑得全身上下都在震動,好半晌才停下,指尖輕撫過我的面龐,然後輕輕捏住了我的下巴,慢慢湊近了,說:「我不欠她什麼。是她欠我的。所以,她欠我的十八年,你替不替她還?」
我怔住了。
那天他冷着一張臉爬上了我隔壁的牀,鑽進被子裏就不說話了,態度極其惡劣卻極其自然,以至於我都沒辦法追究他和我共處一室和抱着我睡覺的事情。
醫生來給我檢查,他都不露面,還順便蒙上了頭。
那個時候他還彆扭呢。
想起他後來適應了真少爺的身份之後那副自矜自得自洽的樣子,我就想笑。
他是什麼時候變的呢?
早有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