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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作最喜歡爬樹。當他在爬樹的時候,早苗就會拔拔草、澆澆花;等他玩累了休息時,早苗就會變戲法一般拿出西瓜來。
每當和她在一起,勇作就覺得心情非常平靜。她經常唱歌,對勇作而言,聽她唱歌也是一種樂趣。她唱的不是日文歌,而是外國歌曲。勇作曾問她:“那是什麼歌呢?”她卻回答:“不知道。”
這些事情都發生在那年夏天。
那年秋天,早苗去世了。
聽聞噩耗的那天傍晚,勇作獨自前往紅磚醫院。他在葉子開始泛紅的樹下尋找早苗的身影,卻看不到原先總會待在那裏的她。勇作蹲在那年夏天爬過的樹下,哭了很久。
勇作的父親興司是警察,但他從未見過父親身穿制服的模樣。興司總是穿着茶色衣服,和一般人的父親一樣出門上班。
興司似乎在調查早苗的死因,經常帶着年輕的男子回家,長談至深夜。勇作在一旁聽,才知道早苗果然是醫院的病人,她是從醫院的窗戶掉下去摔死的。然而,他不清楚父親他們究竟想調查什麼。
早苗的死也成了孩子們的話題。他們一起來到醫院附近時,有人把那扇窗指給了勇作。他抬頭仰望,想象她摔下來的模樣,只覺得胸口發悶,吞了好幾次口水。然而,早苗的死只讓孩子們談論了一個星期左右。他們的注意力被其他有趣的事情吸引後,此事再無人提及。不過,勇作仍像以前一樣獨自到醫院去,眺望她摔下來的窗戶。
興司似乎仍在調查早苗的死因,連續數日晚歸,有時甚至不回家。隔壁的阿姨會來家裏照料勇作的飲食,大概是興司打電話拜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