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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約一個星期,興司的上司來了,一個肥胖的光頭男人,看起來比興司還年輕。但通過兩人迥異的用字遣詞,就連小小年紀的勇作也能察覺,父親是這人的屬下。
他好像是爲了什麼事情想來說服興司。隔着拉門,勇作聽見他軟硬兼施地講個不停。興司卻似乎在頑強地反對。不久,肥胖的上司變得十分不悅,抽動着臉頰離去,興司也很不高興。
過了幾天,家裏又來了客人。這次是一個穿戴整齊的男子,不像那個上司那麼囂張跋扈,打招呼也很客氣。興司和那個男子談了很久。其間,勇作被寄放在鄰居家。
談完後,興司來接勇作。他們走出大門時,那名紳士正要離去。他發現了勇作,定定地盯着他的臉,說道:“你要乖乖聽爸爸的話啊。”說完,摸了摸勇作的頭。他的眼珠呈淡咖啡色,眼神很柔和。
那天之後,興司恢復了原本的生活狀態,不再晚歸,電話中也不再提到早苗。
後來,他帶勇作去掃墓,那是墓園中最氣派的一座墳墓。勇作雙手合十拜完後,問道:“這是誰的墓啊?”興司微笑着回答:“早苗小姐的。”
勇作喫了一驚,又端詳墓碑一番,再度合掌。
勇作對早苗死亡的內情終究一無所知。事隔多年之後,他才稍有了解。
快上小學了,勇作去了一趟好久沒去的紅磚醫院。他倒也沒有特別的目的,只是信步而至。